红色警戒

红色警戒2-一个伞兵的自述(真人版)

字号+ 作者:白石头 来源:未知 2009-07-09 16:41 我要评论( )

我是一个伞兵,一个列兵,我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我跟我这一队的其它7个兄弟共用一个名字,第6队。而我在队里编号是 07 。我刚入伍时很奇怪,为什么空降兵部队的编码如此简单,难道只有 10 队吗?一个老兵冷冷的告诉我,其实连 10 个编码都用不了,当这队

 我是一个伞兵,一个列兵,我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我跟我这一队的其它7个兄弟共用一个名字,第6队。而我在队里编号是07。我刚入伍时很奇怪,为什么空降兵部队的编码如此简单,难道只有10队吗?一个老兵冷冷的告诉我,其实连10个编码都用不了,当这队死光了,下一队就用这队的编码好了……渐渐的我知道了更多,我们伞兵是这场战争中最卑微的单位,我们的价值甚至不如一条军犬,它们还可以留在基地探查敌人的间谍,而我们注定要出生入死,送死的死。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阻击、侦查和偷袭。一队8个人,没有重武器,没有防空,也没有队医。有时候为了探测黑雾下笼罩的敌人基地,就不惜空投我们一队弟兄,仅仅为了冲破那黑雾几秒钟而已。所以我们在军中还有个别称“炮灰部队”。

今天早晨我们接到命令,立即整装准备登机,下午两点出发,执行特别侦查任务,传说中的特别侦查任务,今天轮到我们了。

  运输机内,第6伞兵队默默的等待着绿灯的亮起,没有交谈,没有声音,除了飞机引擎的嗡嗡声。我坐在机舱左侧的椅子上,默默的又检查了一遍装备,尽管我知道,这些装备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打开……敌人的防空系统早已蓄势待发,即使能平安的着陆,地面上那可怕的机枪暗堡和凶猛的狼犬也早在仰着头恭候我们……,没有火力准备、没有空中支援、没有增援部队,这是一趟没有返程的任务。

  接近目的地了,因为我感觉到飞机在下降,这时,舱内红灯亮起,我们站起身,把伞勾挂在伞索上,做跳伞准备。我们互相望着,说不出眼中蕴含着什么,恐惧?留恋?悲愤还是祝福?也许一跳出舱门我的生命就结束了,短暂的就像一个火花,但这个小火花至少能冲破一点黑暗,也算值了。从今天早晨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到了真正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我怕了,“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忍不住叫到,“为什么让我们大白天空降敌人的基地,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为什么不派飞机侦查?为什么不派飞行兵侦查?为什么不派步兵战车侦查?为什么一定是我们?”没有人回答我的为什么,大家看着我都没有说话。站在舱门口的队长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慢慢的说:“好兄弟,因为我们是伞兵”。这一句话已经够了,足够解答我的所有为什么了,因为我们是伞兵,我们是最容易招募最廉价的兵种……我痛苦的抱着头,“为什么我要是一个伞兵”我喃喃的说。“站直了,我们伞兵没有孬种!”队长的声音不大,但却透着威严。“操!老子认了”我挥着手骂了一句脏话“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队长拍拍我的伞包,没在说话。突然,一股大力让我向后倒去,我连忙拉住扶手,飞机居然猛的爬升,我看看大家,大家的眼中也充满了疑惑。在抬头看红灯,红灯居然也熄灭了。这时候,扩音器里传出了机长的声音,“伞兵第6队,接指挥部命令,命令你部空降至萨托山口,就地设伏,阻击敌进攻部队,固守待援,绝不允许敌通过山口。”说话间,飞机盘旋转向。大家对视着摘下伞钩,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太好了”。我们拥抱在了一起,大家笑着跳着,我们不必去送死了,真是太好了。连一向老成持重的队长也兴奋的脸放红光。

  八朵洁白的伞花绽放在蔚蓝的天空里,多么美丽,我就是其中之一,落地时我娴熟的就地一滚,消去了冲击力,这里刚下过雪,地上一片银白,我迅捷的解下了降落伞,看看周围,我的弟兄们都在附近,一个都不少。不用队长下令,我们藏好了降落伞,掩去了降落的痕迹,在降落区域周围50米警戒,队长早已拿出了军用地图在看着,随即下达命令,“2-5号,占领萨托山口右侧1711高地,6-8号跟我占领山口左侧1710高地,就地展开防御工事,准备伏击敌人。”大战降临,刚才死里逃生的兴奋劲早已消失无踪。大家立即按命令行事,在阵地上选择自己的射击位。我选在一块山石的右侧阴影里,展开了我的凯夫拉单兵掩体,这种单兵掩体虽然不像重装步兵的复合装甲那么结实,但重量轻,防护力也不差,即使面对敌人的巨型天启坦克的攻击也能撑几下。我的M60重机枪也已经驾好,12.7毫米的钢芯穿甲弹可以毫不费力的击穿敌人的坦克装甲。由于我们在山顶,所以我也不担心敌人的坦克会冲上来碾压,守着这样的地势,在加上我们在暗敌人在明,即使几倍于我们的敌人攻来,我们也不怕。这时,无线电里传来了指挥部的战况通报,原来我们的工业基地被敌特工摧毁,暂时无力生产、修理坦克、飞机,敌人趁此机会大举进攻,我军损失惨重,修复工业基地需要一段时间,而敌人部队已逼近我军主基地,萨托山口是我军最后一道防线,冲破这道防线,前方就是大平原,如果被敌人突破萨托山口,敌军的坦克集群将直接威胁到我们的基地,那就大势已去了。而当时我们是离萨托山口最近的一支部队,所以指挥部希望我们能先守住这里挡住敌人,基地里能出动的力量已经全速赶来增援,我们要作的就是拖住敌人,让我方有时间恢复战力。居然是敌人的进攻救了我们,我感到哭笑不得。据卫星探测情报分析,敌方第一波部队至少包括两个步兵分队、一个防空兵分队、一个防空履带车营和一个犀牛坦克营……估计40分钟后到达,听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们只有8个人,而敌军至少有50人和20几辆坦克,还只是先头部队……。我望向队长,队长沉思了一会说,“大家注意了,做好隐蔽工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听我的命令行事,要集中火力,从现在开始保持无线电静默,明白吗?”

“明白!”无线电里传出大家坚定的声音。“好在敌人的空军比较弱,要是也有飞行兵和武装直升机掩护,我们不就死定了”我低声嘟囔,队长瞪了我一眼骂道“给我放精神点,少废话!”于是大家都低头检查装备,把弹药箱放在伸手可及的敌方,把钢盔在紧一紧,8号拿出一支烟来在鼻子上闻着,不用多说,他也知道不能点燃,敌人虽然还没有间谍卫星但侦查机也是很可怕的。

  冬日的白天总是特别短,才4点左右,天就开始发暗了,这时远处隐隐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我的肌肉瞬间收紧,他们来了,果然,在望远镜里我看到,远处七八辆防空履带车夹杂着10几个步兵,碾着冰雪向山口奔来,说是防空履带车,可他们的对地能力也很强,尤其是对步兵,37mm高炮可以对空也可以对地,精度高,火力猛,车内还可以搭乘5名步兵,绝对可以称的上步兵杀手,但他们的主战坦克犀牛坦克却没有出现,难道情报有误?我看向队长,队长做出准备战斗的手势,我脱下手套,搓了搓冻僵的双手,托起了我的M60,让冰凉的护木贴在我的面颊,透过准星我的枪口缓缓的随着敌人移动。队长首先打破无线电静默,通知对面1711高地听命令对敌军最后压阵的一辆防空履带车射击,命令我们三个攻击第3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第三辆是指挥车,因为步兵们有意无意的都集中在它的周围。越来越近了,连车身编号都很清晰了,随着队长一声“打”,八条火舌喷涌而出,M60穿甲弹的火力真不是盖的,30秒内两辆防空履带车就冒烟了,我一直瞄准车的尾部打,因为那是弹药舱的位置,轰的一声,敌人的指挥车发生了爆炸,还没有来的及下车的士兵已经变成了火人,在叫喊着,奔跑着,我无暇欣赏我的战果,因为剩余战车里的敌人已经迅速涌出,以战车为掩体,向我们还击,战车上的炮塔也在倾泻着37毫米的炮弹,但他们的反击很混乱也很无序,队长的判断是正确的,第三辆是敌人的指挥车。一朵朵血花绽放,敌人一个个倒下,那些拿着笨重的单兵火箭的防空兵们甚至还没有举起他们的武器就倒下了,瞬间白色的大地已经被鲜血染红,红色的火焰已经照亮的天空。渐渐的敌人已经摸清了我们的位置,也恢复了冷静,一些步兵已经在战车火力的掩护下,猫着腰向山上移动,我藏身的石头也被打的火花直冒,我不禁庆幸我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射击位,我换上一个弹箱,继续射击,枪管在发热,发烫,蹦出的弹壳熔化了周围的积雪……渐渐的敌人的反扑变弱了,他们怕了,想逃跑了,可山口那辆熊熊燃烧的战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辆履带车妄图撞开挡路的战车逃命,却被我们优先“照顾”掉了。战斗结束了,敌人大约逃走了10几人和两辆重伤的防空履带车,而我们除了2号重伤3号和6号受轻伤外,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大家的凯夫拉掩体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损伤,托那块大石头的福,我居然浑身上下全无损伤。检视战场,这一仗我们共消灭了防空履带车6辆,击毙击伤敌30余人,有几辆战车里的敌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下车就被活活打死了。这是一场漂亮的伏击战,但我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们不能走,还要继续留下来坚守,而且逃走的敌人已经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在无奇袭可打。通过审讯战俘我们得知,并不是犀牛坦克没来,而是防空履带车营的指挥官贪功心切,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撇开了笨重的犀牛坦克自己先冲过来了,也正是他的贪功葬送了自己。如果这样看来,敌人的主力坦克营也已经不远了,也许溃退的敌人已经和他们汇合了……。队长一脸的凝重,大家不说话,在看着他。

队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说道,“据我估计,敌人最快也要1个小时才能赶到,到时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有机会”说着铺开地图“敌人一定以为我们还会利用地利优势,在山上居高临下打击他们,所以一定会先攻击山顶阵地,我们这次就埋伏在山口外树林里,等敌人通过后,我们衔尾攻击,山口的路这么窄,只能一辆坦克通过,而且犀牛坦克那么笨重,掉头很困难,所以我们要从背后攻击他们,山顶阵地只要留少数人吸引敌人火力就行了”说完他看着大家不在说话,大家明白他是在等志愿者,8号第一个站出来说,“队长,我留下”,我也紧跟着说,“队长,我也留下”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在我们背后说“你们别争了,我们留下”。我回头看去,原来是受伤最重的2号,3号和6号在两旁搀扶着他,2号说“队长,我们受了伤,移动不方便,而且容易暴露目标,我们留下最合适,3号和6号也点着头说,“对,我们留下最合适。”

“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把你们抛下”还没等队长说话,8号就跳出来喊道“你们都走,我留下!”“别傻了,一个人怎么够,我们只是留下来吸引敌人,又不是去死,什么抛下不抛下的,别胡说。”3号笑着说。正在争执的时候,队长说“236号留下诱敌,其它人跟我设伏”,8号还想说些什么,队长发怒了“执行命令”,于是大家默默的散开,收拾装备。队长转头对3号说,“敌人上钩后,抓紧撤离,不要恋战,从山后下去绕回山口到集结地跟我们汇合”说完大步向我们走来,脸上毫无表情,对我们喊到“动作快,马上出发”。“真狠”我心里说。我跑过去对2号说“2号,我的那个射击位很好,两面环石,我帮你把弹药搬过去”2号无力的笑笑说“谢谢你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们快出发吧”。他步履蹒跚,看得出,他受伤很重,但他仍然坚持着自己走向阵地。

  我们的伏击区域是一片黑松林,在黑暗中显的格外阴森恐怖,我们挖好了掩体,把树叶,松针和泥土盖在了身上,仿佛置身于一个坟墓。我心想,“如果死在这个坑里,连自己的坟都不用挖了,直接立块碑就齐了”但嘴上可没敢说出来。天已经黑透了,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等着敌人,也许是等着自己的死期。远处的一串灯光在缓缓移动,他们来了,灯光越来越强,模糊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果然是他们的主战坦克犀牛坦克。犀牛坦克以装甲厚火力强而著称,在宽广的平原上所向披靡,可惜这是在山区。敌人显然是知道我们的行踪了,步兵隐藏在坦克内侧,坦克在缓缓的行驶,坦克上的同轴机枪在高昂着他的头指向山顶,第一辆坦克接近山口了,他停了下来,看来在没摸清情况之前,他是不会贸然通过的,步兵们小心翼翼的哈着腰向山上摸去。是时候了,果然1710高地上密集的枪声响起,山脚下敌人纷纷倒下,敌人的坦克锁定目标,但他们的125毫米滑膛炮上下仰俯角不能超过30度,所以他们只有冲过山口从比较平缓的一面攻上山去,坦克开足马力向山口奔去,敌人上钩了。

   随着队长的手势我们做好了战斗准备,当第7辆坦克要通过的时候,我们的枪也响了,不愧是犀牛坦克,皮够厚的,跟防空履带车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坦克的后部一般防御比较弱,犀牛坦克也不例外,所以,很快那辆犀牛就变成了一个火球,敌人的部队被拦腰切成了两断,由于步兵都冲在了前面,所以后面的这5辆坦克失去了掩护,炮塔在笨拙的转动,可惜我们离他们太近了,即使平射也对我们没什么威胁,只好任由我们的子弹倾泻在他们身上。前面的敌人看得后面被袭,急忙掉头增援,可狭窄的山谷怎容这么笨重的犀牛从容转动,敌人顿时乱作一团,山口的那面也是火光冲天,显然1710高地也得手了,可我突然发现,前方的敌人居然不在调头了,而是继续往前冲,难道他们不管后面的部队了?队长也显然发现了这个情况,突然,队长抓起步话机喊道,“3号3号,立即撤出阵地,立即撤出阵地,按计划撤离”我顿时也明白了敌人的意图,原来他们是要壮士断腕,舍弃后续部队,继续强攻1710高地,占领高地后居高临下在杀我们一个回马枪,看来敌人现在的指挥官比刚才那个要强多了,这样的话,山顶的3个兄弟可就危险了,怪不得队长要他们马上撤离,我由衷钦佩的看着队长,我们收拾掉这面最后一辆犀牛,队长说,快向约定集结地移动,接应3号他们。我们拎着还微微发烫的机枪赶到了集结地,山上的枪声已经渐渐消失,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默默的等待,那……那不是6号吗?8号叫到,是6号,他拖着一条腿艰难的跑着,队长一挥手,我和8号冲过去,把6号拖了回来,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裤管,我连忙给他止血,8号急切的问,“他们呢?23号呢?你说话啊!“2号在阵地上牺牲了,收到命令后3号在阵地掩护我,命令我撤离,我跑了没多远,阵地上就没有枪声了,估计3号也……”“KAO”8号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这时隆隆的坦克声由远而近,我们急忙把6号安置好,准备战斗。追兵来了,居然还有磁爆步兵在内,这种步兵身批强化装甲,手中的电弧枪可以使坦克短路或把人烧成焦炭,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先打磁爆步兵”队长下令。火舌再次喷出,前面的几个敌人倒下了,后面的敌人以坦克为掩护向我们还击,正在胶着状态的时候,突然我听到身后一声巨响,一股热浪袭来,我向后看去,原来5号所在的位置已经成为一个弹坑,旁边的4号,看来也伤的不轻,这时更多的炮弹呼啸而来,落在我们的阵地上,前面的敌人步兵也趁势往前冲。原来狡猾的敌人兵分两路,一路攻上1710高地尾随3号而来,一路清开山口的障碍从我们背后抄了上来,我们被包围了。几分钟后,我们就都挂彩了,敌人猛烈的火力压的我们抬不起头, 125mm高爆弹在我们周围爆炸,大势已去了,我心想,这时队长喊到“78号,你们带6号从前面突围,去找增援部队,我和4号掩护你们”“不走,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反正我们伞兵天生就是送死的”我已杀红了眼。队长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胡说,我们伞兵也是人,你们要活着回去,给大家看看我们伞兵绝不是炮灰”。泪水在我熏得漆黑的脸上犁开了两道深沟,我抹了一把,拎起枪,背起6号,向前冲去,6号是我们当中最粗壮的一个,我拖着他不禁有些吃力,8号从另一面冲过来,把6号的枪拿在了手里,队长看了我们一眼,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身后疯狂的枪声响起,对面敌人的火力被压了下去,8号双手各持一支机枪边走边扫射,我们杀开一条血路,艰难的往前行进,后面的枪声由远及近,敌人追来了,6号说,“放下我吧,你们先走,我会拖累你们的”我没说话,拖着他继续走,我不会再丢下兄弟的,绝不会。8号在我身后掩护着,打打走走,我回身看看8号,他也多处负伤了,我们是逃不掉了,我咬着牙,猛的转身,“NND,跟他们拼了”我喊道,我展开了早已多处残破的凯夫拉掩体,回身和敌人接火,6号和8号在我的右侧跟我并肩战斗,在这狭窄的山路上一时间,被我们打出一道火墙,突然我们的火力减弱了,我歪头一看8号已经倒下了,机枪还握在他的手中,“兄弟,醒醒,醒醒啊”可是他在也没有醒来。我的眼前全都是红色,我把头上流下来的血抹了一把,看看周围,我心里明白,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我和6号对视着,我说“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伞兵,还要和你们做兄弟”,6号默默的点点头,眼里仿佛有什么在闪动。我们端起枪,静待死亡的来临,敌人的犀牛坦克冲了过来,我们的子弹打的它火花直溅,可我知道,很快我就要被它碾成肉泥了,我闭上了眼睛。突然坦克停下了,隆隆声不见了,我张开眼睛,居然看到敌人在后撤,为什么?我看身后,什么也没有。 “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天上居然传来声音,我抬头,一群银色的人在我头顶,那是我们的飞行兵,增援终于到了,我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快,我们队长在前面,你们快去”我嘶哑着叫道。由于大部分的防空步兵和防空履带车已经被我们摧毁,所以敌军没有什么防空力量了,飞行兵干净利落的收拾掉了下面的敌人。一个飞行兵过来,给了我几个医药包,“我们占领了一所医院,你很快就会好的” “我们队长呢?他怎么样?你们救下他了吗?”我急切的问道,“对不起,我们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他低声的说。这个结局我早已料到,但亲耳听到我还是感到一阵的眩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的战友,我的兄弟,我们在训练场的欢声笑语,我们在战场的生死相依……我没有哭,因为队长说过“我们伞兵没有孬种”,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伞兵不是炮灰,绝不是。我低头先给旁边的6号包扎,然后给自己包扎。即使我们只剩下一个人,我们也不会退缩。

天蒙蒙亮的时候,大批的增援部队赶到了,带着厚重装甲的重装步兵、多功能步兵战车、灰熊坦克、维修车、甚至还有几辆威力无比的光棱坦克。他们很惊异于我们8个伞兵居然挡住了敌人第一波的攻击,我骄傲的仰起我的头,让他们看清楚,独立阻挡敌人大部队的就是被他们称为炮灰的伞兵。

在这一战中由于我们的优异表现,我和6号被晋升为上士,伞兵分队中的最高军衔,配发了火力更为猛烈的机枪,和更轻更坚固的凯夫拉掩体。第六队被重新整编了,整合了两队伞兵和一队重装步兵,我接替了队长的位置,但我的队内编号仍然是7号,而不是1号,没有人配在使用这个编号……

在指挥官会议上我了解到,由于我们只使用8个伞兵就几乎全歼了敌人进攻部队,使敌指挥部非常震怒,为了避免陷入“添油战术”,敌指挥部命令第二梯队后撤,倾全军之力与第二梯队会合,组成一支空前强大的进攻部队,向这里杀来。所以我军也倾尽全力要守住这个山口,连军中精锐的海豹突击队也正乘黑鹰直升机出动增援,传闻一个移动基地也在赶来途中。看来双方这次要在萨托山口决战了。敌人的迟延,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做好接战准备。

按照作战计划,我重新部署了我的步兵分队,我带领一队伞兵和一队重装步兵继续坚守1710高地,3号带领一队伞兵在1711高地负责为光棱坦克提供保护。多功能步兵战车在1711高地支开了防空网。灰熊坦克守在了山谷的尽头,两辆维修车在他们的身后为他们作支援,先前到达的飞行兵作为机动部队藏在不远的树丛里。

我手下的新兵们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连一向在步兵中横着走路的重装步兵也服服帖贴的,我知道,我做到了,不、是我们做到了,我们让全军都对我们伞兵刮目相看。我命令在1710高地上的重装步兵和伞兵交错布阵,重装步兵稍靠前,他们的射程远,装甲强,可以优先打击敌人装甲部队和提供有限防空,伞兵在重装步兵的空隙中为重装步兵提供近距离火力支援,避免重装步兵受到敌步兵和轻型战车的攻击。整体阵型成弧形,这样可以发挥最大火力优势,我们的身后有灰熊坦克和海豹突击队,所以不用担心被敌坦克或步兵从背后偷袭。而且因为我们占领了医院,所以步兵的存活率大大上升了。一个近乎于完美的防御阵地展开了。

敌人的攻击集群果然是空前的强大,混合了各个兵种,冲在最前面的是他们的坦克集群,除了防空履带车、犀牛坦克外,在他们的坦克集群里居然还出现了传说中的天启坦克,天启坦克简直就是战场的霸主,双125MM滑膛炮,2连装地空导弹,链式反应装甲,它不需要任何支援就可以独力迎战我们3-4辆灰熊坦克或整整一队飞行兵,我们的光棱坦克甚至抵不住他一炮。但他也有弱点,像所有的巨人一样反应迟钝,如果它还有克星的话,就是我们步兵了。在敌人的步兵集群里主要还是防空步兵和普通步兵,可能他们也发现磁爆步兵移动缓慢不适合山地作战,所有没有出现磁爆步兵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新型的磁爆坦克,说是坦克,其实不如用自行火炮来形容更贴切,因为他的装甲实在是不堪一击,所以他们只能藏在坦克集群的后面伺机而动,跟在最后的庞然大物是敌军的V3远程火箭发射车,是所有武器中射程最远的,他的周围是一些保护他的步兵和防空履带车。我拿起步话机沉着的命令“准备战斗,重装步兵先打天启,伞兵优先打冲上来的步兵,听我的命令开火”。这时我有种奇异的感觉,队长他没有死,他就在我身边,他就是我,我们已经溶为一体。敌人显然也对我们也有所了解,所以他们已经展开了楔型战斗队型,步兵配合着坦克缓缓的压了过来,天地间的充满了肃杀之气,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大战迫在眉结。

战斗打响了,首先冲过来的不是敌人的坦克,而是敌人的V3导弹,分别飞向17111710高地,1711高地有多功能战车防护,问题不大,可我们1710高地只有一队重装步兵而已,他们的防空能力是有限的,我抓起步话机,请求飞行兵增援,却遭到了拒绝。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当然也不会有增援,只说让我们坚持一下。说实话,我真想抓指挥官来这里坚持一下。谁让我们是无足轻重的伞兵,宝贵的防空力量要优先配置给宝贝光棱坦克。可牢骚归牢骚,手底下可不能慢,命令重装步兵集中,对飞弹优先开火,伞兵撤出阵地,机动到高地右侧待命,在飞弹的掩护下,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到了山口,带头的是三辆天启,第一波飞弹已经被重装步兵拦截了,所幸重装步兵损失不大。因为重装步兵要全力对付飞弹了,所以正面抗击敌装甲部队的任务就只好落在了伞兵身上,这是我配发新装备首次上阵,正好拿这些笨天启试试手,我通知6号跟随我开火,集中火力打一辆。天启加速冲来,看来他是想一举突破山口。做梦!我冷笑着,命令“开火”于是所有伞兵同时从两侧向天启发起攻击,天启本仗着皮糙肉厚准备不理我们,强攻过去消灭守护山口的灰熊坦克,打通道路。但没想到我们火力这么强,离伞兵比较近的几个重装步兵也在导弹攻击批次之间发射几颗导弹支援我们一下,所以打头的天启很快就报销了,这是我们消灭的第一辆天启,对我们的士气真是有无比的振奋作用,士兵们不在害怕,火力更猛了。天启坦克的指挥官还真是有创意,居然用随车的地空导弹攻击山头的步兵,这种导弹体积小速度快,是无法拦截的,还真的给我们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好在这种导弹不能像机枪一样连发,而且用来打步兵威力有限。这时1711高地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那不是闪电,是光棱坦克的激光束,虽然对天启的杀伤力不大,但却可以暂时瘫痪天启的控制系统,让他们没办法有效的攻击,在他们的配合下,我们的攻击更猛烈了,我的新机枪果然威力更胜一筹,射速快,威力也大,在枪口出喷出了一朵朵梅花,火焰组成的梅花。我分明看到那是我的队友我的兄弟,他们让我的手稳定而有力,让我的眼睛敏锐而准确,,炮弹掀起的热浪刮在我脸上,我不觉得热,迸起的沙石打在我身上,我不觉得疼,刹那间,我感到我无所畏惧!阵地上血肉横飞,我的军服也被燃红,不知道是战友的血还是自己的血。敌人的天启果然是战场霸王,凭着几辆天启居然硬生生的把我们的防御圈撕开一个口子,让身后的犀牛坦克和磁爆坦克鱼贯而过和我军守着山口的灰熊坦克混战在了一起,防空履带车也趁机在天启的背后向两个高地上的伞兵猛烈攻击。这时,一直不断的V3导弹攻击居然停止了,为什么呢?这时指挥部发来情报,原来刚才我们的飞行兵已经迂回到敌人背后奇袭敌人的V3发射车,把所有的V3导弹都摧毁了。这实在是太好了!我命令重装步兵立即向伞兵靠拢,重新投入战斗。要扎死谷口,一辆天启和防空履带车也不能让他们过去,至于磁爆坦克和犀牛坦克,哼哼,自有人收拾他们。跟重装步兵一起赶来的还有一支海豹小队,他们的增援实在是太及时了,有海豹突击队在没有一个敌人步兵能活着接近我们的阵地,我当即下令按照原计划交错部署,注意保护海豹小队。经过此番调整,火力大大增强,逐渐挽回了颓势。而及时赶回的飞行兵也开始在谷内帮助灰熊坦克消灭攻进来的敌坦克,可怜敌人的磁爆坦克和犀牛坦克没有任何防空措施任人杀戮。敌人的防空履带车,看到这种情况疯了一般的往里冲,妄图接应里面的坦克部队,可惜他们忘记了,他们不是天启,没有那么厚重的装甲,冲过来的只能变成破铜烂铁和滚滚浓烟。我已经多处受伤了,要不是有医药包我早就挂了。士兵们在我的带领下愈战愈勇。我们两个高地像一把钳子,死死的遏制住山口的通路,任你狂轰烂炸也不能上前一步。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敌人终于溃败了,而我们也无力追击了,步兵和飞行兵损失大半,两辆光棱全部报废,灰熊坦克也只余3辆,修理车居然都被干掉一辆。保存比较完好的是1711高地上的那几辆多功能步兵战车,6号也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

这是一场惨胜,而我又侥幸活了下来。这时候的我,对战场的生生死死已经麻木,看着身边刚才还勇猛拼杀的战友瞬间死去,已经没有了泪水。看着初升的夕阳,我想,难道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吗?这些真的值得我们用生命去换取吗?难道占领一片土地真的比这么多人的生命还重要吗?两天之内我三次如此接近死亡,我真的厌倦了,本来从不抽烟的我也默默的点燃一支烟,混合着战场的血腥吞到肺里,我突然感到恶心,想吐,控制不住想呕吐的感觉。我现在只想回家,回去在湖边盖一所小房子,捕鱼打猎,自己种着蔬菜,养着牛羊,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好好享受自己剩下的生命。 6队长请过来一下” 远处有人喊道,打断了我的遐想,我骤了骤眉头,我要有自己的名字,等打完这场仗,我要给自己起个名字,就算叫旺财也不要叫什么6队长或叫什么7号。我胡思乱想着走了过去,原来是指挥部给我的命令,不是给我的分队的,而是给我个人的。原来,基地的生产早已恢复,之所以不增援山口,让我们拼的那么惨,是为了麻痹敌人,让敌人误以为我军没有战力了。现在,指挥部决定乘胜追击,大部队已经出发。本来一支受命潜入敌人基地后方执行破坏任务的海豹突击队直升机途中遭遇敌人被击落,全部牺牲。所以这个任务就转移到在山口增援的这支海豹突击队身上了,而这支突击队在战斗中牺牲了一人,所以命令我加入这支突击队前往敌后执行破坏任务。我笑了,无奈的笑,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在两天前我就应该降落在敌人基地了,兜这么大个圈子,我还是要空降回去,我大笑,笑的传令官莫名其妙。他也讪讪的笑着说,“对,应该高兴啊,恭喜你,你是第一个能加入海豹突击队的伞兵。”我笑的流出了眼泪,笑的弯下了腰,笑的在地下打滚。传令官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他回身就走,嘴里嘟囔着,白痴、疯子,炮灰……,我不笑了,我说“请等一下”,他鄂然回身,我一枪托打在他的脸上,他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我没有被关禁闭,也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因为我是军中的英雄,军中的楷模,更重要的是天黑后我要去执行机密任务。

临时机场上,一驾黑鹰直升机早已整装待发,四名海豹突击队队员已经到了,在这场战斗中,依靠他们精准的枪法,我的重装步兵才没有受到敌人步兵的损害,我们彼此已经很熟悉了。看到我,他们微笑一下以做招呼,没有多余的废话,看任务简报,对表,登机。黑鹰腾空而起,贴着树梢向北方飞去。说是加入海豹突击队,我的装备仍然是伞兵的,只不过不用携带伞包了,海豹队长递给我一个袖标,海豹突击队的袖标,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是个伞兵”我说道。其它几个的海豹队员诧异的看着我,能加入精锐的海豹突击队是每个士兵的梦想,甚至是种荣耀,现在有个伞兵居然拒绝了。海豹队长没有勉强我,把袖标收了回去。“下面我们布置作战方案”海豹队长说:“为了避免被敌人防空系统发现,我们将从西北方向迂回飞行到敌人基地后方10公里处降落,然后我们要徒步行进10公里,潜入敌人基地,据卫星侦查显示,敌人基地内部已经没有什么武装力量,基地后方防御比较薄弱,只有少数的机枪堡和巡逻的步兵,有几辆没有修复的战车,可能有狗,基地前方有大量防空炮和电磁线圈,我们的任务就是瘫痪敌人的发电系统,使敌人的防空和电磁线圈失效,然后发出讯号通知我军总攻,任务完成后,直升机会来接应我们,大家明白了吗?”他问大家,但眼睛却盯着我。 “明白”其它队员齐声说。“真的是卫星侦查结果吗?”我仰着脸反问。他把眼神移开,仿佛有些歉意。他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他下的命令,我何必在这里找他的碴?于是我也低声咕噜了一句“明白”。一路上气氛很压抑,只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在两天前,同样的气氛,同样的飞机轰鸣,但跟我同乘一架飞机的兄弟们,却都不在了,我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队长那冷峻的脸,双手持枪,奋勇扫射的8号,浑身浴血,视死如归的6号……兄弟们,你们可知道,我正在奔向我们的出发点,当我们在运输机上欢呼拥抱的时候,你们可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们按照预定计划平安的在敌人后方降落了,我们在夜幕的掩护下向敌人基地靠近,路上遇到了几股巡逻的士兵和军犬,都被他们用消声的MP5干掉了,我的M60声音太大,不能随便开枪,所以我只能跟在后面,等他们打出“清除”手势我才能跟上去,这让冲杀惯了的我感到很郁闷。

凌晨两点,我们到达敌人基地,正是人最疲倦最松懈的时候,我们轻松的绕开了敌人的暗堡,在三座发电机上安装了定时炸弹,按照情报,基地共六座发电机,干掉3座就足以瘫痪基地了,炸掉电厂后我们就可以撤离了,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三朵火焰冲天而起,我们成功了,随即,两颗绿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总攻开始了,敌人的士兵和战车循着爆炸的方向我们冲来,我的M60终于派上用场了,我用它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生死线,过线即死,那些伤痕累累的战车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远处直升机的轰隆声传来,我们该回去了,因为瘫痪了敌人的防空系统,所以直升机可以自由来去,我们不必在走那10公里了,直升机越来越近,马上就要降落了,突然斜刺里冒出一串高射炮弹,直升机猛的晃了几晃,但还是安全着陆了。但我们都傻了,哪来的高炮啊?应该全基地断电了啊?开什么玩笑,海豹队长咬着牙说,不行,我们还要回去,敌人还有电,大家没有说话,准备往回杀,我偶然见仰头居然看见天上有驾直升机一抹而过,我怔住了,那是什么?难道我眼花了?不可能,而那驾直升机越过山头就不见了,有古怪,为什么见了我们不攻击反而跑了?我叫住队长,对他说,我们要到山顶看看,山顶情况不对。队长有些恼了,说,“不行,正事要紧,先去炸掉那三个发电机。”“刚才我们进过基地,那里有大量的军工设施和电磁线圈,你用脑子想想,三个发电机能带的动吗?敌人一定还有别的电力中心!”我低声咆哮道“他们的武装直升机为什么不向我们开火?因为他们要去更重要的地方布防,顾不上我们,你明白吗?他们的坦克已经打光了,基地现在全靠电磁线圈防守,那现在最重要的位置是哪?是发电厂!”海豹队长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最后狠狠的说,“你要错了,我就杀了你”。我什么也没说,转身登机,命令飞行员,“起飞,去山顶”,“起飞?去山顶?你疯了,刚才的高炮你没看到?飞机已经受伤,我只能贴地飞,飞出高炮射程在爬升”我没说话端起手中的M60指向他的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冷冷的说。

飞机起飞了,地面的炮火随之而来,我们又中弹了,好在距离很近,我们摇摇晃晃的赶在坠毁之前在山顶迫降了。天哪,这是什么?一座在山顶的核电厂。他们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在山顶修筑了一座核电厂,刚才的那驾飞机就停在不远处,是驾鱼鹰武装直升机,它最大的好处就是着陆后可以收起旋翼,展开支架,变身成为一门巨炮,为地面提供火力支援,想必是因为这是山顶,坦克上不来,所以使用鱼鹰直升机来提供重火力支援。不容我们多想,核电厂基地警报声大作,随即敌人的机枪就响了起来,鱼鹰大炮也在向这里旋转,“快,先干掉鱼鹰”我喊道,随后我展开的凯夫拉掩体,用我的机枪向敌人猛烈还击。海豹队长,带着一个队员向鱼鹰冲去,剩下的两个队员,在我的掩护下向敌人还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鱼鹰大炮响了,顿时我什么都看不到了,硝烟散去,我发现我居然还活着,只是左胳膊钻心的疼,而我身后的直升机已经灰飞烟灭了,直升机爆炸的碎片,把我身边的一个海豹队员拦腰切断,另一个队员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我的凯夫拉掩体上也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如果没有它,我也断成两截了。我顾不上包扎伤口,抬枪继续瞄准冲上来的敌人射击。这时,又一声巨响,原来是海豹队长用C4炸药把鱼鹰大炮干掉了,谢天谢地,干掉他就好办了,天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接近,看清了,是两架鱼鹰……两架,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们没有防空,就像昨天被飞行兵歼灭在山谷中的坦克一样,只能引颈待戮。“炸掉电厂,快炸掉电厂!”海豹队长对我喊道,同时举枪向空中射击,边打边跑,把飞机引向西面,另一个海豹战士,就地卧倒向我这边的敌人开火。这时,我听到敌人基地的炮火声传来,我们的部队到了~~夹杂着炮火的呼啸还有滋滋的声音和阵阵惨叫,我知道那是电磁线圈在杀伤我们的步兵,天上朵朵伞花绽放,是我们的伞兵来了。我不能让他们一落地就被电成焦炭,我调转我的M60向核反应堆猛烈射击,两架鱼鹰快速向我飞来,海豹完了。我周围被子弹打的尘土飞扬,我的凯夫拉掩体已经不能在给我提供多少保护了,我的机枪怎么哑了?我为什么扣不动扳机了?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居然被子弹切断,我用我受伤的左手重新抓起机枪,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在机枪上,火舌再次喷出……子弹穿过我的脊梁,我感到一阵灼热,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的头开始沉重,我摇着头大喊“伞兵里没有孬种”……一声巨响,蘑菇云腾空而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被掀翻在地,我看到天上朵朵的伞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操场上,一队新入伍的伞兵正在接受训话,“你们这一队的编号是第六队,你们们每个人将按顺序有个自己的编号,这是你们在军中的唯一编号……”“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啊,我们在哪见过?”编号07的伞兵歪着头对旁边一个粗壮的伞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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